然而,就是这个小院子,给了中断多年的决澜社另一段生命,两扇木门一开,冰冷的艺术品有了气口,开始回温。
熊峰指着黄花梨条案上的玉琮得意地说:“目前国内出土的玉琮,包括在国家博物馆展出的都很少有这么大的,非常珍贵。”
熊峰喜欢在这座安静的四合院里点一炉沉香,喝一壶茶。
在决澜社的四合院里,像这样的“稀罕物”可谓随处可见,其中一些来自拍卖会或者艺术家本人,也有些是因缘际会。1980年的秋天,启功老先生在一次学术研讨会上即兴书写的一副对联被保留了三十多年,如今辗转到了熊峰手上。赤重金收回来的奇珍异宝,在日后津津乐道的却往往是背后的故事。
他是决澜社的总裁,经营着复杂的产业链,他也是收藏的杂家,愿意和朋友们围炉夜话,聊聊关于艺术品的“私房话”。
决澜社重办后,一条艺术品相关的产业链条也逐渐完善。熊峰说他偏爱中式,然而当你试图在决澜社发现哪一种艺术品才是重头戏时,恐怕要失望了。熊峰点沉香也收字画,集翡翠也玩田黄,可谓杂家。
李可染的字画、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印、玉琮、田黄、沉香、翡翠……不明所以的人,大概以为决澜社是个胡同里的小型博物馆,可这个所谓的博物馆少了几分官腔,多了一点质朴,在东南园胡同里甚至稍显寂寥。